木攵

妈耶,终于完事了,想写个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

【信邦】时溯5

嘛呀,这么久了,果然上学什么的,太可怕了qwq

嗯,提示一下,啊,那叫前情提要【什么鬼.....

不不不,直接说吧,这就是一个现在和未来未来和现在交替的故事,两主角,相反的时间线,大概就这样

算了,当我没说,放文







天鹅湖的梦,完美而梦幻,小小个子的姑娘优雅的跳着舞,一圈又一圈。

白色的礼服,粉红的捧花,她带着幸福的笑容,迎来她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。

“真好啊。”

从长城赶过来的花木兰难得泛起小女生的心思,头一偏转向兰陵王那边,“喂,高长恭,要嫁给我吗?”

守卫军的首领依旧如此霸气,其他的人也似乎都被小乔和周瑜的婚礼刺激到了,不甘示弱的一个一个都对着身边的人说起了情话。

被如此求婚的兰陵王愣了愣,平时灵活的大脑此时也被自家媳妇的话震了一下,呆呆的回望花木兰坚定深情的金眸,然后居然直愣愣的点了下头。

饶是经常调戏兰陵王的花木兰都被他这个动作吓一跳,更别提其他悄悄关注这一对的人了。

百里玄策更是夸张,他揪着自家哥哥的外袍,跑到兰陵王和花木兰面前,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人很久,然后又围着他们转了几个圈,似乎在确认这两人没被人替换。当然,重点还是在兰陵王身上,最后他实在是没忍住,在百里守约看出他的意图阻止他之前,一双手已经袭上了兰陵王的脸。

不过,他的动作还是被人拦了下来。

兰陵王还没从花木兰那句话中回过神,但花木兰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家男人被欺负,她一把抓住百里玄策的手,另一只手则绕过兰陵王的肩膀把对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,“小玄策,你师傅是我的,懂?”

长期被老大压迫的憋屈感瞬间涌上来,百里玄策木然的眨了下眼,瞬间转头委屈的看向自家哥哥,各种求安慰求亲亲抱抱。

要说百里玄策真委屈了,那到不至于,但是这种求福利的好机会,做为一只从小和哥哥走散,在各种地方摸爬滚打活下来的狼崽子,当然不会错过。

百里守约如何被自家亲爱的弟弟吃的死死的暂且不提,这个事情的主角,兰陵王刚缓过来呢,结果花木兰一个动作一句话......他默默庆幸了一下自己还有个面罩挡着,不然......看着周围人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的样子,尤其是那些视线,经常游走在暗处的人表示他一点都不习惯,想走!

当然,这到底是周瑜和小乔的婚礼现场,这些小插曲小闹剧也只是在小范围内发生,并没有真的影响到婚礼的程序。新娘新郎走过红地毯,发完誓词,交换对戒,娇美的新娘幸福的靠着俊朗的新郎,两人眼里都只有彼此。

亲朋好友一个一个送上诚挚的祝福,有一桌,金发的圣殿带着他最好的伙伴,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上的新人。

“不用上去说几句吗?”天堂福音合上手里的书,目光随着看向众心捧月的两人。

圣殿摇了摇头,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腰间的佩剑,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
闻言,天堂福音诧异的看了看镇定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好友,倒是没多说什么,低下头,又翻开了放在腿上的书。

美好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,这句话一点也不假,而厄运总是能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。

上一秒还是幸福美满的结局,其乐融融的场面,下一秒,所有的一切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,打破了镜面另一边的伊甸园,剩下的,是生灵涂炭,是哀嚎遍野。

变故发生的太快,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。

唯二对此有所觉的两人,作壁上观,冷眼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。


“呼!呼——”床上的人突然惊醒,他猛地睁开双眼,坐起身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。

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教廷特使坐直身体,继续潜心祷告。风顺着微开的窗缝吹入,调皮的在特使身边打了个转,又幽幽飘走。屋外的花香被风带进来,特使不经意嗅进去少许,却是突然一怔,思绪被打散,再也不能静下心来。

主教淡淡的朝这边望了一眼,特使冲对方点了下头,起身默默离开。

“怎么,没想到我们刚正不阿的特使大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。”

禁闭室内,特使整个人正襟危坐,夕阳的余光透过栅栏打在他的身上,暗金色的发丝镀上橘色的光,温暖却不刺眼。

暗中的人又是一声嗤笑,特使睁开眼,棕色的眸子布满血丝,看上去有些骇人。他没有任何动作,目光定在虚空中。夕阳的余光怜惜这间狭小的禁闭室,灰尘在暖橙色的光里起舞,沉浮飘扬却也自由自在。

特使蓦然回神,沉声道,“多管闲事!”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
那人似乎极有耐心,等了半天得到这种回答对他也似乎无半点影响,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,悠悠走到特使跟前,轻佻的勾起特使的一缕发丝,凑近,陈腐的味道扑面而来,恶心黏腻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
“怎么?你可不要忘了,现在我们可是一伙的。”沙哑声音里的恶意不再掩饰,他似乎很讨厌阳光,刚刚贴近的也是特使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半身影,整个人都躲在对方的影子里。

这回,特使连眼睛都没睁开,对对方把他一簇头发腐蚀掉的行为没有半点反应。


大雨倾盆,据刘邦的后辈的媳妇所说,这大概是他们来王者峡谷之后看到的最大的一场雨了。

“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
雨后的战场一片狼籍,但这雨同样将许多痕迹洗去,比如人身上的血迹,比如泥土上的脚印,再比如某些花草的味道。

白龙死死扣住他手里的长枪,猩红的眼瞳锁定躺到在地上的伯爵。

这两人都很狼狈,尤其是伯爵,顺滑的白发此时脏乱的不行,被雨水打湿,结成一束一束的,上面还有泥土和草叶,整齐的衣服被扯开划破,一边的膜翅似乎被折断,破开的皮被雨水打湿,可怜兮兮的贴在焦黑的骨头上,整个软软的垂在地上。

几近昏迷的伯爵费力的半睁开眼,干裂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然而尝试了几次,他什么也说不出来,喉咙里火辣辣的痛,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绝望染上伯爵的脸,感受到雨水洒下的冰冷,伯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好像渐渐凉透。

要放弃么?

不,他......

他还要赎罪!

哪怕他什么也不记得!

只是他这样想,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已经离开。

熟悉的黑暗,头脑一阵眩晕,人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。


究竟,什么才叫好的结局......

to be continue......






没错,它...还没完!

其实之前写到哪了都忘的差不多了,不不不,准确的来说以前写了啥都忘的差不多了,所以,放假后用了好几天,对,没看错,就是好几天!!!然而其实这并没有多少,整理完思路差不多就这样了

怎么说,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哲学问题,这个时刻的我和下一个时刻的我不是一个我,所以2017年的跟2018年的思想肯定不一样,而且本来就把它当作短篇从而没有大纲,所以......orz我道歉

差不多就这样!

其实,哇,超爱双兰那是cp(///▽///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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